“呵呵……贤弟何出此言?”
干坏事不知道干了多少回,对于如何回避检查、掩盖事实真相拿手无比的程处弼,朝着李恪一脸坦然地反问道。
“小弟怎么觉得,李义府与那许敬宗的发毛,像是才刚刚剃掉的。”
“就连那李义府脑门上的刀疤,结的血痂,也太过新鲜了点……哎哎哎……处弼兄你这是想要做甚?”
“我在考虑,在哪里挖处坑把你小子埋了比较合适。”
“成成成,小弟的错,小弟看错了,是真看错了。”
程处弼这才闷哼了一声,收手坐得笔直。“你小子,你觉得就你能瞅得出来?”
“你的意思……”
“英国公那双招子,可不比你差,他也一样看得真切,只不过人家没说而已。”
程处弼嫌弃地指了指李恪。“亏得你小子还是汉唐商行的大股东,你觉得程某搞倭国为的是谁?”
“还不是为了咱们汉唐商行的矿产行业,不至于受到倭国朝廷的打压和掠夺,导致咱们的收入锐减。”
“再说了,倭国的行径,认了你那九弟为大唐天子,那样的行为,将你亲爹置于何地?”
“好了好了,小弟错了,处弼兄,咱们聊点别的,说实话,你到底想干嘛?”
“能干嘛,当然还是那句话,搂草打兔子,草嘛,兴许就一把,但是兔子,一只也是打,两只也是打,三只一样也能打。”
“……”李恪打量着跟前这笑眯眯的,表情慈祥得就像是一位期待着作物能够获得大丰收的老农般的处弼兄。
考虑到他过去那彪炳的战绩,将一次次的不可能都变成可能。
李恪忍不住牙疼地来上了一句。“处弼兄,你该不会是想着,真把那三只兔子,连同那窝草都全给收拾了吧?”
程处弼大巴掌落在了李恪的肩膀上,露出了一个无比自信且又从容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