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不可能有人知道。
大公主眼神凌厉地盯着齐予的眼睛,好看的眉毛微微蹙起。
清清冷冷的声音落在耳边,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齐予忍着心虚笑道:“或许是祖母泉下有知,让我也有了一些先知的能力,所以才一看公主就知道你脸上的伤已经好了。”
大公主冷冷看着:“如果本宫没记错的话,令父是被抱养的,而你,与前国师没有任何血缘关系。”
院内一片死寂,只有大公主手里提着的灯散发黄色的光晕。
齐予心里越来越紧张,怎么办,总不能说自己是在书上看到的吧,这个女人太难应付了。
她被盯的头皮一麻,这还怎么往下编。
只有两个人的院子很是宽阔,齐予在大公主的注视下却觉得呼吸困难,这地太小了,有种四肢都被缚住的感觉:“这个,是隔代遗传的关系,我就知道你不懂,这个很复杂,我以后再解释给你听吧。”
说完,齐予心虚地看向黑乎乎的地面,好家伙,连她自己都觉得这理由编得有够离谱,根本没胆子直视大公主的眼神了。
大公主面色犹疑,什么隔代遗传?她确实没听过,自己到底是什么时候被发现的呢?
她们见面的次数并不多,也没有独处过,更没有揭下过面纱,如果是在公主府外的话,除非是在国师府京郊的小院。
她曾留宿过两晚。
沐浴更衣自然要拿下面纱,还要脱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