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轮第一次出价后,各个隔间的数目都出现在白纸上。
圆台上的中年男子看着那一排数目,心里闪过一丝不安,从一两到几十两,出价不一,往常都是几百几千两的,这次太反常了。
他打了个手势,第二次出价时,寒水所在的隔间外传来一道男子的声音:“上面吩咐出价三千两。”
寒水压低声音嗯了一声,翻了个白眼,毫不犹豫地写了个十两。
第一轮结束后,木盒以五十两的价格成交,圆台上的男子心里一突,这一万两交出去,就只剩下四万两了。
主子这次只拿来五万两,本想着用前几轮圈的钱去补后面几轮的缺,没想到第一轮就遭遇了滑铁卢。
而他们安排哄抬价格的人也没有按计划行事,若是接下来还是这种情况,那么五轮之后,木盒里就没有银票可以放了。
这些隔间里的人非富即贵,有前面一个月的例子,他们若是中途反悔,势必会遭到反噬。
中年男子心里的不安渐渐扩大,不知道为什么,他有一种很不详的预感,这些人变聪明了,这个圈钱的局做不下去了。
变成真正的画舫共赢了,而庄家成了唯一的、最大的输家。
他不敢再耽搁,忙叫人去给主子送信。
然后一轮一轮的继续下去。
有道是好的不灵,坏的灵,一连五轮都是如此,五万两已经出去了,而他们圈的钱却只有几百两,完全不足以补上接下来要拿出的彩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