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儿?,你让娘说什?么呢?这些钱可?都是?一分?一毫都往你手?里送,你现?在是?在怨娘吧,可?娘又该去怨谁。”
木空青摇了?摇头道:“不,我没?有怨谁,我只是?突然想问问而已。”
木母被这么一搅和,当天晚上就没?怎么睡得着,第二天一大早又摸着起来去讨饭。
等她回?来的时候,见到破庙那里聚着一群人,一股强烈的不安涌上心头,待她扒开人群挤进去一看,脑袋里顿时轰的一声炸开了?。
她的好大儿?木空青躺在地上,头上一个好大的血包子,此时已经凝固,看样子已经死了?好长一段时间了?。
而他身边的墙上,一滩晕开的血污,似乎在告诉人们,木空青就是?撞在这片墙上死的。
先前在衙门被打了?二十大板关了?一个多月,家里的稻谷被烧了?一大片,直至后?来吃了?毒猪肉躺了?好些天,再到牛三带人上门将家里搅了?个天翻地覆,木母都没?有崩溃过,就在此时,她整个天都塌了?下来。
她一直以来视之为珍宝的儿?子,生命中的倚靠,居然以这种方式结束了?生命,她扯着嗓子叫也叫不出,哭也哭不动,仿佛被人捂住了?鼻口。
衙门收到信息,袁凤华带人过来勘察现?场,最后?排除他杀嫌疑,让她自?行处理后?事。
木母整个人变得痴痴呆呆,同行有几个乞丐动了?恻隐之心,想要帮她把尸体给埋了?,但她却抱着木空青的尸身紧紧不放,谁都不能近身,一旦靠近她就如一条疯狗一般见人就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