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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从文点了点头。

听他说完,事情总体来讲还是有些古怪,但一时间周从文却不知道具体是哪里古怪。

医生护士有“人证”,有客观化验的“物证”,但周从文站在患者的角度来琢磨,却没有一点喝酒的理由。

诚然,对于酗酒者而言肝移植都是小事,只要能喝上一口酒便可以,其他的都可以忽略不计。

但跟着魏总去病房看了一眼患者,聊了几分钟,周从文愈发确定患者应该不是那种嗜酒如命的人。

回到办公室,魏总把患者的化验单都拿出来给周从文看。

一张张化验单翻过,周从文凝神琢磨。

“周教授,我也觉得奇怪,但杨主任的意见是吃不准患者是不是酗酒成瘾,手术还是先暂停。要不然一旦肝移植,患者……”

“血液的酒精含量几乎没有,但尿液的酒精含量很高。”周从文把异常的化验单抽出来,轻声说道。

“是的。”魏总点头,“您看……”

肝胆的老总很知趣,没有打断周从文的思考。

912里,家有一老。在黄老没去前线的时候,遇到疑难杂症,大家第一个念头想到的就是黄老。

也不管是不是心胸外科的疾病,只要有解决不了的问题,大家都性惯性的去黄老的办公室求教。

虽然和心胸外科没什么关系,但绝大多数的求教都有结果。

黄老临床经验丰富到令人发指的程度,很多别人一头露水的疾病在他面前简简单单几句话就指明了方向。

而这位周从文周教授,黄老的关门弟子似乎比邓主任还要牛逼,竟然继承了黄老丰富的临床经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