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条灌进去,然后倒立?”周从文问道。
那名同学和张友的儿子同时点了点头。
“真他妈的!”周从文恶狠狠地骂道,“玩闹都不知道分寸!你们这么玩,是要出人命的。”
“我们……老师,我们……是强子自己要的。”那名同学解释道。
“老爷们,有点担当,这时候不是推脱责任的时候。”周从文冷声问道,“吃了几根?”
“就两根。”
“多长?”
“这么长。”那名同学用手比划了一下,大约有50左右。
“你们!”周从文无比严厉的扫了一眼几个不懂事的年轻人。
沈浪好奇的问道,“从文,那是什么?”
“把小拇指粗细、半生不熟的面条灌到肚子里。”周从文道,“然后倒立……正常对待刑犯是要捆起来。那个患者自己竟然能忍住,也是很奇葩。”
沈浪很少听到周从文面对患者的时候言语尖酸,知道这回周从文真是很生气,但他更加好奇。
“然后呢?”
“书里写,是‘把犯人揪翻了,平放在席上,把席子卷起来,捆上绳子,捆了个笔直,然后扛着他,把他颠倒竖在门后边。’”
“……”
“然后面条就从胃里流出来,加上胃酸返流。因为人是倒立的,所以只有两个出口——鼻孔。”
“这么粗的玩意,戳进鼻孔里,你说难受不难受。加上还有消化液的作用,一直刺激粘膜。那滋味,不要太酸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