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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时没办法,只能求助其他人。甚至……”楚院士说着,摇头笑了笑。

“楚院士,您是不是找到世界最高院所了。”陈院长问道。

“最开始是往上找,梅奥诊所、麻省理工、英国的几家医院、法国的波尔多医疗中心都有我的朋友。”

“……”众人羡慕且肃穆。

这就是底蕴,人家随随便便因为一个患者,求助的亲友电话就打的满世界都是。

“当时很多医生都说可以试一试erc技术,但……大家都经历过上一个世纪末,咱们临床是什么条件都清楚。”

“国内压根没这项技术,患者也送不出去,所以我就记住了这个名字,然后开始往下找。”

“下?”温主任一怔。

“我支援边疆的时候认识当地的一个赤脚医生,祖上是中医,他给了我一个驱虫的方子,配合驱虫药一起用。”

“效果是不错,但……”楚院士说着,又轻轻的叹了口气。

没人说话,办公室里安静的一逼。

驱虫,能有什么问题?

“我不是中医,只是稍有了解,对药的把握还是差很多。加上驱虫药,可能药劲儿太大,导致虫子开始到处爬。”

“没办法,只能给患者镇静、镇痛治疗。我给患者做b超监测胆管里的情况,6个小时后胆管内的高密度影渐渐散去,我以为没事儿了。”

“当时我36个小时没合眼,就要了一张加床在患者床边睡了一觉。”

众人听楚院士这么说,顿时肃然起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