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肖凯的水平么,时平是不认可的。
要是这样的话,只能去省城。
但眼前有了一个崭新的选择——邀请周从文来白水市住院,或者去医大二院的院士工作站找周从文做手术。
时平很清楚这是最好的选择,但要找肖凯、找周从文,他总是觉得有些别扭。
毕竟自己的辉煌前程就是因为那个叫做周从文的年轻人尽毁的,时平心里很清楚这一点。
但涉及老母亲的病,容不得他高傲、不低头。
他也知道自己求肖凯的话,那面应该没问题。只犹豫了一根烟的时间,时平便掐灭了烟头,摸出手机。
没有继续犹豫、纠结,时平把电话打给肖凯。
“肖院长,您好。”时平尽量用平稳的话语说道,“有件事想求您。”
“说不上求,都是自己人,到底怎么了?”肖凯波澜不惊的问道。
时平把老母亲的情况说了一下,最后问道,“肖院长,周教授那面手术……咱是自己人,我就直说了。”
“手术肯定没问题。”肖凯也没等时平为难,便直接回答道,“我在这面小一年的时间了,知道周教授的水平。对了,这面做换瓣手术都是胸腔镜。”
胸腔镜……
时平一下子有点懵。
因为懂,所以更懵。胸腔镜都已经“进化”到能做换瓣手术的程度了么?时平无语。
他没有反驳肖凯,从业务水平上来讲,肖凯在白水市可是大前辈,人家是协和毕业的高材生,基础知识扎实的很,不是自己能比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