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黑的下去心,说服患者比卫校毕业的护士强百倍。
可是当这一切被周从文翻出来,直言不讳说得明明白白的时候,金三省全身血液逆流,瞬间上头。
任何辩解在周从文的面前都是没有意义的,他开篇第一句话就用最专业的知识堵住了金三省的嘴。
免疫耐受!
金三省知道患者处于免疫耐受期,可是没有治疗的话自己怎么活?
民营医院是要考察业绩的,少一个患者,自己就少了一份完成业绩的可能。
金三省在心里给自己辩解着,但这些话他一句都没说出口。
因为他很清楚自己说一句话,那个年轻人就有十句话要说。
“金三省,三省,三省吾身,名字是好名字,可惜用到了狗身上。”周从文冷冷地盯着金三省的眼睛。
会议室里一片静寂。
懂专业的人早就不说话了,哪怕是楚院士也低下了头。
周从文连自己做的课题都知道,楚院士对此深表诧异。
可是,这并不重要。
人家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上,站在专业的制高点上,说的每一句话都没人能反驳。
不懂专业的、济慈集团的领导层则被厚重的实木桌子被周从文一脚踢开而震惊。
周从文一脚踹开厚重的实木桌子,这是一种怎样的战斗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