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秀珠缓缓的喘息声,听得清清楚楚。
朴太闲道:“秀珠郡主已经走了,燕尚书有何指教?但说无妨。”
燕七呵呵一笑:“有什么好指教的?不过就是随便聊聊天。朴大才子,我听说你是高丽第一才子,真让人羡慕呢。”
朴太闲不知道燕七这是何意。
他也不傻,知道燕七是故意支开了河秀珠。
可是,燕七顾左右而言它。
不说正事。
却说什么自己是高丽第一才子。
说这些有用吗?
我这高丽第一才子,在你眼里,如同哈巴狗一般的存在。
所谓的第一,不过就是笑料而已。
朴太闲红着脸道:“所谓的第一,不过是矬子里面拔大个,我的才华与燕尚书相比,不值一提。”
燕七道:“左右闲着无事,我们不如讨论一下诗词歌赋?”
“啊?这……也好。”
朴太闲吃不准燕七的用意,只好附和。
两人讨论了一会诗词。
朴太闲顿觉了无生趣。
与燕七相比,他在诗词上的造诣,实在是浅薄的可怜。
堂堂高丽第一才子,竟然窘迫的像一条土狗。
好惨那。
朴太闲急了:“燕尚书,咱们还是聊些别的事情吧?可千万不要考教诗词了,我已经服了,彻底服了。”
“服了?”
燕七看了看门口。
河秀珠这小妞有些过分啊。
我谈论了半天诗词歌赋,一点正经事都没说,摆明是发现了你,你怎么
还在这里偷听?
看来,不整点幺蛾子,是治不了这个执着的女人了。
燕七起了恶作剧的心思。
他端起一杯茶水,走到门口。
“这茶水凉了,一点也不好喝,还是倒了吧。”
燕七冷不丁打开房门。
看也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