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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他想起一事来,“前几日章安大长公主想要那间宅子给平襄郡主陪嫁,我没敢应啊,估摸着就会向陛下讨要了。”

章安大长公主金枝玉叶,甚是自傲,看不起人,就连长公主都看不起。

因为她是金枝玉叶,母亲出身高贵,而长公主的母亲是个琴妓。

这么多年来,她从来不参与宫廷筵席,因为长公主在,就使她跌了身份与颜面。

这都是蒙在窗户纸下的事情,没有人知晓,更没有人去戳破。

“这座宅子归入我名下,明日我找陛下要圣旨。”秦棠溪并没有太多的情绪,嘱咐一声后就离开。

翌日,皇帝下旨,户部将地契送到长公主府。

没过两日,章安大长公主亲自登门。

长公主府奢华精致,处处透着皇族风范,章安大长公主还是第一次进来,今日休沐,长公主定然在家。

进去后,长公主在外院的厅堂待她。

她皱眉,按理该入内院。内院待亲戚,而外院是接待朝臣友人的。

秦棠溪不懂规矩。

她没有说话,径直在秦棠溪下首坐下,开口道:“我来,是想同你要那间宅子。”

或许是巧合,又或是权势的压迫下,那间宅子被秦棠溪要走了。

皇帝的旨意,就等同是秦棠溪的意思,满朝谁不知晓皇帝只听秦棠溪的,压根到了唯命是从的地步了。

秦棠溪微微惊讶:“那间宅子是信国公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