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上的陶三当家的也给吵得下了楼。
“陶三店长,你们居然敢唆使恶徒暴打我们拱门候家三少爷杜圆满。你们死定了,赶紧放了我们。”杜彪一见楼上下来了管事儿的,赶紧喊道。
“拱北候家的三少杜圆满是吗?”陶升走到那个鼻青脸肿的家伙面前问道。
“我就是杜圆满,我老爸叫杜俊成,青州堂堂四候之一的拱北候。陶升,你居然打我。这店我砸定了,赶紧放了我跪地求饶,不然,老子要操了你这破店子,不想在青州混了是不是……”杜三少肿着个嘴居然开始嚣张了起来。
几个护院不清楚自己的背景被打了那是倒霉,但是,管事儿来了难道还不懂得拱北候的威名吗?
这逼该装就得装,而且,今天我杜三少当作店里二百来人的面给打了,这面子得马上挣回来。不然,我杜三少就不用在这青州城混了。
“敢砸我们异仁堂,难道你们拱门候家就不用磕丹药啦。不用生病啦?不想要血破丹啦?不想突破更高武道,不想走捷径啦?来人,先绑起来,放一个回去报讯。”陶升脸板着摆了摆手。
杜三少顿时一愣,那表情十分的搞笑——比哭还难看。
因为,这小子此刻才记起来这青州异仁堂可不简单。青州城建城不久就出现了异仁堂,并且,听说它只是京城一个分号罢了。人家京城的总店保不准就跟某赵国皇亲国戚攀上了交情。
拱门候在青州是重量级人物,但是,一扔京城去屁都不是。
一到粤东钱包小了,一到首都官小了。这个,只是个层次相对来说罢了。
同样,杜三少在后悔的同时李药师也是满头大汗的回到了店里。他脸色铁青,眉头紧皱,嘴唇在动着。甚至店里的伙计都能听到他磨牙的声音。
“李……李长老,刚才三店长说是你一回来就叫你到楼上去。”姜河见李药师那脸色,畏缩着有些怕怕的上前躬着身子说道。
“知道了,废话那么多干嘛,不想干了是不是?麻痹滴,都什么跟什么?”李药师果然发脾气了,一巴掌煽得姜河差点摔裂了屁股。顿时,店里其它的伙计全吓得退缩到了角落之处,免得遭了池鱼之殃。
李药师阴沉着脸还磨蹭了几下才上的楼,不过,步子有些蹒跚,跟平时走路时昂扬的气势、犀利的步伐判若两人。
一到二楼就发现陶升一脸冷凌的站在楼梯端,说道:“黄老在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