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夏把五粮液和香烟放下,坐在了一边。
任元非也不客气,他现在知道自己这个小徒弟不差钱。
再说了,拿点徒弟的烟酒又怎么了?天地君亲师,师父等同于老爹,所以天经地义,他不觉得有什么不妥。
“五粮液呀,好酒,谢谢你了,我已经好久没有喝到这么好的酒,还有大前门呀,不错。对了,你不知道顾琳的爸爸是谁?”
“我……应该知道吗?”
“笨蛋!”
任元非一边评鉴着白酒,一边继续说道:
“虽然你的医疗功底挺扎实,但毕竟掌握的大多是理论知识,离一个合格的医生标准还挺远,接下来多向其他医生请教请教,争取早日能拿到结业证书。”
“放心吧师父,我一定尽快上手,争取早日拿到技术工人的工资。”
“嗨,你小子,还缺钱吗?”
“缺,我还缺老婆本呐,没房没车没彩礼,丈母娘是不肯嫁女儿的。”
“哈哈,我只听到过三转一响,可从来没听到过要房要车要彩礼的,如果是顾琳那丫头,我保证她妈妈的要求不会这么高的。”
“师父你过份啦,我们可是纯得像娃哈哈纯净水一样。”
“哈哈哈。”
从任元非办公室出来,整整一下午,陈夏都在埋头研究这个时代的临床药物,做一个乖乖学习的好学生。
虞得水办事还是挺牢靠的,第二天下午,他就跑到了四院传染科找到了陈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