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点点过去，那拳头大的一团终于被压缩炼化成了鸡蛋大小，已经小了好几倍了。但是，从魂力之中剔除出来的残渣却非常少，显然能量更多的压缩在了鸡蛋大小的那一团之中。

其实时间还有三四分的宽裕，但秦阳发现自己的能力已经到了极限，再也无法将那团金属汁进一步炼化一点点。于是他取出图腾笔，再度为殷妍绘制了起来！

这一次，可谓是真的成功了！

殷妍被绘制之后微微发力，于是手部真的变得更加灵敏了很多。要知道，她原本的各种秘法施展就非常敏捷，加上又能使用时间梯度那样的绝招，此时再有敏捷图腾构件的加持，使得她手部施展秘法的动作，比帝境四重天的下品大帝都快了些！

但是，秦阳现在还没心情验证这些，因为那些汁液还留下不少，至少能再绘制一个图腾构件啊，而且时间也还绰绰有余。

“影清你来。”秦阳把影清唤来，想着为她也绘制一个。但是这下子，新的情况发生了。

当蘸满了金属汁的图腾笔灌注了魂力，一旦触碰到影清的胳膊，影清啊的一声就蹦开了。而在绘制的地方竟然出现了一个针扎般的红点儿，甚至白皙的肌肤上还流出了几滴血迹。

这……秦阳顿时明白了，显然这是因为影清的体质“太弱”。她只是皇境强者，还无法适应这种金属汁的强大能量。

当然这也等于验证了一点：这种新的材料只能为帝境强者绘制战图腾，而皇境强者是无法承受的——特别是秦阳这种强行炼化提纯之后的金属汁。

但是剩下的这些也不能浪费了，偏偏影清和慕容娟都无法使用，而妖族的卢蛮儿更不行。想来想去，秦阳干脆把老师另一只手绘制了一副“盾防”。说到底，就是免得浪费了。

“只可惜我的魂力还不够强，不能将这金属汁炼化提纯到更高的境界。不然的话，我觉得给老师绘制的战图腾会有更大效用。”

“当然，我自己的实力不行的话，想为老师绘制套装就更不可能了。单是老师那帝境三重天的强大魂力冲突，都不是我能抗拒的。说到底，还得跟自己的修为紧密相联。”

“只不过，要是绘制战图腾套装的话，需要耗费多少宇宙本源铁和地脉淬炼液？而要想提取的纯度更高，那就自然需要更多……我勒个去的，耗费惊人呢。”

不管怎么说，总之制约图腾术发展的门槛总算被秦阳给打破了。

秦阳和殷妍都觉得，假如等到秦阳的修为达到帝境三重天，能够提纯的程度应该会达到一个崭新的层次。到时候给殷妍绘制战图腾的话，提升的幅度就惊人了。

“当然，那样浪费的材料会更多，这是个两难的选择……咦，你怎么了？”殷妍正开心说着呢，忽然发现秦阳在皱眉头，脑袋似乎有点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