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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卓抱着胳膊,经验十足:“哦,你就直说吧,要破多少财才能免灾?”

不等他回答,桑卓已经臭着脸戴上耳机:“对不起,我还要赶稿,失陪了。”

话音未落,他就迫不及待地关上了房门。

唐欢尴尬地道歉:“邹叔叔,对不起,卓哥就是这脾气。见谁都怼,跟我们说话也是这样的。”

邹大师这回倒是表现得颇有大师风范:“无妨,做我们这一行的,经常不被人理解,早已经习以为常了。”

他说罢叹息一声:“钱财是身外之物,有什么可求的?我只是不忍心见个好好的年轻人堕落沉沦,不过,天作孽犹可违,自作孽不可活,他不愿信我,邹某也只好点到即止。”

唐欢:“邹叔叔,您想想办法救救卓哥吧,他对我挺好的。”

邹大强:“既然你帮他说情,那我就当结个善缘吧。”

他说完,朝着身边的年轻人伸出手:“帮我准备笔墨。”

年轻人从包里掏出黄表纸、朱砂墨锭、砚台和毛笔等工具,开始磨墨。

不一会儿,他把蘸饱了朱砂墨的毛笔放到邹大师的手里。

邹大师接过,深呼吸了三次,气沉丹田,运笔在黄表纸上画符,他的动作十分熟练,符箓的结构也很工整,完全看不出是个盲人画的。

画完符,他揭起纸吹了吹,然后递给助理,助理熟练地把纸叠成一个方胜形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