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对我的节操有什么误解?”林璇不以为然地嗤笑了一声, “她愿意承担后果,我为什么要拦着她?唐堃一死,法阵破裂,我们事半功倍, 何乐而不为?”
坐骑反应慢半拍, 打嘴仗从来不是主人的对手:“但是……”
他的目光不经意间落到她手上, 发现从她指缝中渗出的血:“你的手怎么回事?”
林璇下意识地把鳞片攒得更紧,随即她感到了自己的可笑。
坐骑和主人之间有牢不可破的血誓,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对林璇来说,世界上没有人比他更值得信任了。
她摊开手心,沾血的鳞片暴露在阳光下,流转着绚丽的虹光。
吴梁的瞳孔一缩:“这是……”
林璇:“是唐堃的尸体上发现的,这两次的事背后应该是同一个人。”
吴梁喉咙发干,艰难地道:“会是他吗?”
林璇摇摇头:“不可能,是我亲自动的手,你也在场。”
她顿了顿,声音轻得像个叹息:“果有办法能让他活过来,我早就做了。我怀疑有人想利用小蛇的事离间我们。”
吴梁有一千多年没从她嘴里听过这两个字,不由一怔。
“对当年的事一清二楚,拿得出这个,”林璇轻轻点了点桌上的鳞片,“这样的人世上有几个?”
吴梁脸色一沉。
“会是他们中的哪一个呢?”林璇抬眼看向坐骑:“你是不是这么想?一旦我们开始互相怀疑,那人的计划就成功了一半。”
她叹了口气:“不过他已经成功了。我这几天一直在想,为什么司命的群里会有四个老人一起去了慈恩养老院……”
“你怀疑是司命?”吴梁挑了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