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发现‘前路断了’，他就需要找个其他的路，比如重新定义一下质量来源，或者干脆就错开质量来源不谈，去单纯的研究能量构架。

但是，质量问题依旧是无法错开的。

即便不去论证质量的来源问题，也需要补足对于质量的解释，或者是质量对空间带来的影响，也就是产生引力作用的解析。

赵奕和邱成文讨论的过程中，就一直在思考这些问题，同时也吸取着邱成文讲的内容，“我认为质量和强力的作用是分不开的。”

“如同爱因斯坦重力场方程，动量和能量都能引起时空扭曲，而不仅仅是质量。”

“但同时，这些也都可以归在质量中：只要是引起了时空扭曲，就都能理解为质量。”

“所以才会有质量和能量的转化，才会有爱因斯坦质能方程……”

邱成文对赵奕确实会热情，他在阐明自己的理解过程中，还说了一个‘私货’内容，“你来看这个方程，这是我早年间发现的。”

他在白板上写了个复杂的方程，随后对每一部分做出解释，“这是个很美妙的方程，它具有几乎闭环的逻辑，而且仔细分析能发现，质量和能量形成互补，只可惜……”

“可惜什么？”

赵奕下意识反问一句，随后自语的解释道，“质量不可能全部由能量和力构成，而粒子也不会有绝对静止的稳态，所以它是错误的。”

“没错！”

邱成文朝着赵奕竖起大拇指，他是真心的非常佩服，刚才的方程复杂到，想看懂都需要很长时间，更别说找出问题所在了，他感叹道，“世界上没有完美的事物，我一直坚信，它的完美就是最大的失败。”

“也不一定吧……”

赵奕盯着方程仔细思考着，“也许继续研究还会有发现。”

“不可能的，反正我做不到。”邱成文苦笑道，“这是二十多年前的发现，现在我还能直接写出来，就说明一直都有研究，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