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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子核结构的松散是核反应过程中才出现的,还是说在空间阻隔环境下就存在,也是不能确定的。

这就给数学推导制造了难题。

赵奕希望能从理论推导上,找出原因并做出相应的判断,他回去以后就开始闭关,做起了数学相关的工作。

粒子数学层面的推导是非常复杂的,他需要联系神灵的密码,还需要原本对于空间阻隔的相关研究,再去联系核物理相关的数学,三者结合在一起,根据实验条件、结果,去做数学构架并做出分析、推导。

这就是以实验过程去推导理论。

其实和粒子对撞实验差不多,都是依靠观察到的粒子组成,来反推到过程中所发生的反应。

大部分时候,理论物理的研究就是这样,并不是闷头坐在屋子里,认真去思考、研究数学问题,而是根据实验数据、实验逻辑,去以数学的方式,来解释所收集到的数据以及实验现象。

正因为如此,国内才会有那么多的理论物理学家,支持建造最大型的粒子对撞机,因为最大型的粒子对撞实验本身,就会提供的最高端、清晰的实验数据、实验现象。

……

另一边。

核所团队也认为反应强烈是个很大的发现,因为反应强烈本身,也就代表核装置能提供更高的功率。

核反应的功率是很重要的,就比如小型核潜艇的反应堆,不能用在大型航母上,就是因为功率不足。

同时,问题也是存在的。

最大的问题就是‘不能控制’,核实验的过程中就发生了内层保护层损坏的情况。

另外,核所团队不明白的是,核试验的过程中,只是发现了明显的反应更充分、温度提升,但反应速度并没有加快。

这是不合逻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