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下传来很大的动静,似乎是玻璃门被丧尸撞破了,郝笺将两张乒乓球桌推到楼梯口堵住,才不紧不慢地说:“他们这次行动有多少人,多少人是持枪的,还有一些内应在哪里活动?你最好能如实说出来,不然你就只能跟他呆在这里,享受丧尸的免费服务了。”
郝笺控制着唯一离开的绳索,保姆哪里还敢隐瞒,将她所知道的事情都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她虽然只是给儿子当内应,不过也从儿子的口中得知他们这次行动来了十八个持枪的,那些人中有两个是被她儿子称为“南大教执事”的中年男人,剩余的人几乎都是“无咎”里身份比较高的。
除了持枪的,还有数十个普通的成员,他们有的混在避难群众中,有的抓着刀棍跟持枪的成员一起行动。保姆的儿子就是其中之一。
郝笺听完后没说什么,她需要一个活的证人,所以她让保姆下去了,至于那保安,虽然他可能会知道更多事情,可他受伤太重,她不可能带着他离开的。
在她走之前,保安抓住了她的裤脚,有气无力地哀求:“救我,我就告诉你更重要的事情。”
“你爱说不说,不说的话剩下的事情我也会去查的。”
他拽得更加用力了:“我说,我们的执事叫王志勇,四十岁,是他发展了我们这么多下线的,他……”
“这次行动的不是还有一个执事吗?他叫什么,是什么人,你们的南大教的大教主跟祭司又是什么人?”
“怎么可能,我们的执事应该只来了一个,另一个应该是祭司。”
郝笺琢磨了一下“执事”跟“祭司”这两个词,被省内大部分地区的人用普通话念出来,似乎都没多大区别,所以也不排除是保姆听岔了。
“那你们的祭司是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