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庆明扶了扶眼镜,然后说:“我对你的来历很感兴趣,有空跟我说一说吗?”
朱大辉都疼死了,只是自己在钟庆明的手里,他不得不妥协。他先是求饶,再三保证自己以后不会再针对律师等职业的人,然后见对方的态度丝毫没有软化,就老老实实地将他的来历说了。
钟庆明摸了摸下巴:“那我曾经被‘无咎’抓去做实验的事情,你知道吗?”
朱大辉惊恐地看着这个男人:“我、我不知道。”
“我这辈子最恨的是两种人,一种是背叛我的人,他们已经死了。还有一种是想拿我做实验的人,不管是你们无咎,还是官方,我正在努力让他们死去,而你刚好撞我的枪口来了……”
“不、不,我们南大教从来没有拿活人做实验,那都是东大教自主的行为,不关我们的事情啊!”
钟庆明的眼神变得无情起来:“别拿这套说辞来忽悠人,我知道你们南大教,在我来这里的这几个月,你们的事迹我也听了不少,你们那些失踪的使徒,难道不正是你们的手笔?你们恐怕拿那些人做实验了吧!”
朱大辉连忙辩解那都是塔克的行为,跟他无关,钟庆明在他这儿得到了不少塔克的信息,果断地杀了他。
杀完了人,他回去收回自己的锅,又去打了一些水,然后拿出一些面条来煮。对于身侧躺着的尸体,他并不觉得会影响自己的食欲。
他本是一心向善的好人,他尽职尽责地为人辩护,然后贴心地照顾妻子,力争当个好人、好律师、好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