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到他忍耐的极限了,想爆粗口了。
李文军说:“厄扎先生让我们考虑几天,毕竟这么大的事情。”
唐兆年也说:“是的。我就算答应你,也要把我自己的事情安排一下。”
如果顺利明天见完苏曼,他们就直接飞回基辅了。
厄扎怎么样,跟他们都没关系了。
厄扎点头:“好,那我就在这里等着你们回信。”
唐兆年松了一口气,跟李文军一起出去了。
外面的保镖看他们的眼神像是恨不得在他们身上盯出一个洞来。
李文军和唐兆年下去后,从门口出去,上车,出去兜了一圈,换了个车牌,停在外面,又打车回到酒店,从后面进去,回到房间,收拾了行李,退房,然后出去打车到停车的地方,开上自己的车,去了另外一个酒店。
在路上唐兆年骂骂咧咧:“丢,搞得好像我们在逃命一样。”
李文军笑:“友生不错啊,一打十,还被土耳其总统亲口邀请做保镖。”
唐兆年哼了一声,忽然兴奋起来:“那一次是真的好痛快,我一个人拿着两把西瓜刀,从街头砍到街尾。”
李文军问:“然后呢。”
唐兆年说:“然后就去屯门坐牢了。”
李文军笑出了声:“厉害。”
原来是那一次。他只知道唐兆年年轻的时候坐过牢,却不知道是具体因为什么事。
毕竟重生前,不管他怎么问,唐兆年都死活不肯说。
唐兆年叹了一口气:“那个时候还是太年轻,真的是不怕死。现在觉得那时候的自己太傻了。”
两个人为了保险起见,还一前一后,分开进的酒店,然后各自开房。
他们折腾一整天,实在是累极了,回到房间就呼呼大睡。
早上两个人先打电话,约好时间,然后各自下去吃了早饭,再在外面开了车去见苏曼。
一上车,唐兆年说:“丢,跟偷情一样。老子偷情的时候都没这么小心。”
李文军似笑非笑看了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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