汽灯,李栋不是第一次见,博物馆见过,倒是第一次见点汽灯。
这东西和马灯有点像,只是大了一些,点之前要打气,李栋瞅了一会别说点起来还真挺亮的,跟电灯泡似得,比马灯要亮多了。
“国富叔,这猪肉咋分啊?”
“先烧水,国强,你来。”
韩国富喊着中年汉子,李栋瞅着心说总觉着怪怪的。
“国强叔是咱们大队数一数二的杀猪匠,一刀下去保准猪起不了身。”杀猪最怕就是猪放血之后起身,一个浪费猪血,再有一个不吉利,大家请杀猪匠喜欢有经验的。
“那是国强叔,杀猪是一把好手不说,分猪肉也拿捏的准准的,不差毫厘。”
“国强叔,我去。”李栋总算想起来难怪觉得怪怪的,上次小娟生病拿药的那位赤脚医生,尼玛杀猪匠是赤脚医生你敢相信。
架大锅烧水,女人开始刷猪毛,这玩意各家争抢要,李栋对这个不感兴趣呀。
“猪头骨头留给我,我留纪念。”
“猪头留给你小子。”
大家都知道李栋打的野猪,尤其是韩国强笑说道。
“这一刀砍得真够深的,有把子力气,这刀也是好刀啊。”
“嘿嘿。”
那是自己请老铁匠用最好铁大一把刀二百来块钱呢,厚实,剁骨头都小意思的。
“刀子借我用用。”
“你尽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