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算老几,咱们这可是小三线厂子。”
“我听说这个新来的县长有些本事。”
“本事,不是我说大话,就算他是条龙,到咱们这里也的给我盘起来。”罗峰说道。
“可罗峰,我听说,这县长上次气的拍桌子要说开除你们。”
“开除我们,他敢,他要真敢这么敢,我去北京告他去,咱们父辈为了国家建设,来到这穷乡僻壤,干了十几二十年,咋的,一点功劳都没有嘛,他敢开除我们,给他八个胆子。”
罗峰不屑说道。“再说,徐胖子也不敢。”
“罗哥说的是,别担心,到时候闹腾大了,让那什么狗屁县长给咱们道歉。”
“没错,不给咱们调回来,这事没完。”
几人有恃无恐说道,留意这边的一些工人听着叹了口气。“这就是个无赖啊。”
“唉,这可咋办,耽误生产,咱们这月任务完不成,可没奖金啊。”多数人对于拿奖金还是充满期待的,毕竟除却一些混子谁不想多挣点钱。
可现在闹的,整个车间完全开不了工,这几个无赖纠结起来十多个人,一心闹事,书记去学习了,厂长吧,得到风声说要调回上海,现在基本不管事情,有啥事和稀泥,解决不了直接就找县里。
这个厂长当的跟弥勒佛似的,车间主任同样不管事一心跑关系准备调回上海,哪里还关心车间的事情,只有普通工人没门路,现在只能待在厂里,回上海虽然有些时候也想,可不太现实。
多半工人还是本分的,闹腾的毕竟是少数,再说钢铁厂的工资还算不错,回不回上海其实对于普通工人来说差别不大,现在城市基本没多大差距,即使上海要说差距也是市区差距大一些,一些偏僻地方不比池城这边好多少。
另一边食堂,李栋边吃边听着徐厂长说明情况。
“还是罗峰,卷毛,郭海他们几个?”
李栋心说,这还真是狗改不了吃屎,这样的害群之马就该直接开了,敢闹事,直接抓起来,这种人讲道理没一点用,只有告诉他花儿为什么这么红才知道厉害。
“这个罗峰听说还调戏车间的女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