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当初的她坚信自己会被人护着,学不学这些都没什么两样。
撇了撇嘴,坤仪撤了阵法,又变出秦有鲛给她的那把长剑:“你安心带他们回朝,我不会有事。”
剑光粼粼,隐有蛟龙之气。
龙鱼君沉默了,他看了那柄剑很久,才哑声道:“臣下舍不得殿下。”
“总会再见面的。”她笑。
夜半用法器看着这场景,眉头直皱:“男人怎么能做到龙鱼君这份上的,听听他的这些借口,又虚伪又心机。”
聂衍淡然地在旁边喝着茶:“如果是你,你会怎么对付他?”
夜半来了精神,立马跑到他跟前的脚榻上坐下:“属下觉得,对付这种人就得比他对殿下还体贴,还死缠烂打。”
不置可否,聂衍垂眼。
真男人一般都用武力解决问题,谁要跟他玩这个。
“主子,不是属下多嘴,有些时候硬来是没有用的。”夜半似乎看穿了他的心思,连忙道,“咱们这位殿下,最会心疼弱者了。”
聂衍冷笑:“那你直接说她总会心疼别人好了。”
这天下谁不比他弱?
“属下的意思是您也要学会示弱才行。”夜半嘀咕,“先前假装受伤的时候不就挺好的。”
“我没有假装受伤。”他眯眼,“我那是当真受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