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你也想到了。”奥玛还是说了句,一闪身消失。
“可惜了这套盔甲。”老虎瞅了瞅男爵的尸体,转身离开。弥尔顿偷袭那剑是他的独门秘技,集中全部的力量挥出连岩石都能斩开的一剑,但一剑之后他要缓小半天!男爵穿的铠甲虽然不错,但毕竟是骑兵甲,还没到正面硬抗怒斩的程度。
“我要牵走一匹马!”凯瑟琳趁机说道。
他们都是一群穷大头兵,所谓游击军团就是杂牌军,多年来一直看着骑兵的马流口水。这次战斗抢到十来匹好马,每个人都眼睛红红的盯着那些马不放,恨不能现在就分了它们!凯瑟琳仗着自己是女人,牵了匹马就跑,乐得屁颠儿屁颠儿的。
什么找沈言……沈言是谁?能骑吗?
弥尔顿摇摇头,已经缴获的不说,前面还有十匹马等着呢。凯瑟琳也不算算车队的战士统共才多少人……肯定每个人都能分到一匹,还有剩啊!现在他头痛的是刚才偷袭的那一剑,肯定给大家心中留下了阴影……估计以后他手里拿着剑,大家都会躲他远远的。贵族还会虚伪的掩饰一下,但这帮大头兵绝对会把防备摆在脸上,他还不能说啥。
“真踏马的!”
弥尔顿搜了搜男爵,找出所有随身携带的物品,并连同男爵手指上的印玺戒指一同收好。等到再没有证明男爵身份的物品之后,他将男爵的铠甲从身上剥下来,也埋在树下。
最后拎起沈言的大袋子,将一根火把丢到堆满破布的车厢上,离开了这里。
毁尸的第二步是灭迹。
……
“小言言,我想跟你商量件事情。”潘妮难得文静一回,居然都开始好好说话了,沈言忍不住朝天上看看——“太阳”没跑偏啊。
“你生病啦?”
“……”青筋,青筋。
“哈哈~开玩笑,看玩笑!”沈言连忙告饶,“有事儿您说话,老铁没毛病!”
“那就把那柄剑给我吃吧,看起来就像很好吃的样子。”潘妮美滋滋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