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几秒钟,就想到和合适的合伙人,弗兰克·阿巴内尔。
一张299的薪水支票,再用自己的经验,把弗兰克培训成合格的机长伪装者,身份证明齐全,收弗兰克200美金不过分吧。
等100张薪水支票兑换出去,不用弗兰克自己提出来,就开始降价,直到弗兰克能造同样的支票就收手。
甚至要是三个月之内,弗兰克能提供100万美金给自己,他同样收手不干。
之后弗兰克要是不听劝,继续用假支票捞钱,对李长亨其实更有利。
之后的几年里,无数张和以前一模一样,或者改进后也相似的支票,出现在市面上。
弗兰克今后被抓,就算说那三个月里的支票是李长亨提供的,可没证据之下,米国人只会盯着弗兰克,而放过无法定罪的李长亨。
要不然,两人一起告,很大概率两人都无法定罪。
米国的检察官没那么傻,更不会因为逞强而放弃到手的功劳。
再说,自己在暗处,也能帮弗兰克一把,只要罪判的不重,闭上嘴反而是弗兰克最好的选择。
想明白这些,李长亨打算明天就给弗兰克父亲家打电话。
要是那家伙没在旧金山,那肯定是去了纽约。
只要在纽约各大银行外,肯定能等到他。
而且弗兰克分开也就十多天,这小子再聪明,应该没那么快想到去伪装成机长。
现在说不定贫困潦倒的,在纽约街头讨生活。
想到这,李长亨就决定让那三个意大利人,搞定相机和胶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