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众多目光和压力的周年恒,一咬牙走出来说道,“我周家不说名门望族,也是书香门第世代忠良,最是遵纪守法。
既然收了你的定金,说卖给你就一定卖给你。
而且我周年恒身为爵士,帮里不帮亲,也绝不会知法犯法,从现在开始我和周山脱离父子关系。
他的所作所为一定会受到公正、公开的审理。
有罪判罪,无罪也至少是结交狐朋狗友,不明是非。
今后他吃的、喝的、用的,也得全由他自己的双手去获得。
周家,绝不养一个废物和社会的蛀虫”。
“闭嘴,周年恒”。
一个穿着大红旗袍的老太太,指着周年恒骂道,“你脑子瓦特了啊,周山可是周家的独苗,你就眼睁睁的看着他被人抓去坐牢?”
本来已经吓傻了的周山,一看到自己祖母出来了,顿时大喊大叫道,“奶奶救我,救我。
我不要坐牢,我没杀人,我没做坏事,全是这群人陷害我的”。
“今天谁都救不了你”。
蓝江伸手跨过颜同的肩膀,一把抓住周山的领子,“谋杀,贩读、强监、故意伤害他人身体导致残疾,这次天王老子来了,你也别想脱罪”。
边说着,蓝江搁在颜同肩膀上的胳膊,还故意压了压颜同的肩膀。
两人一瞬间达成默契的对视一眼,知道那期灭门惨案很可能不是周山做下的两人。
其实一早就商量好了盯死周山的办法,颜同故意打开蓝江的胳膊,左手拉开西服露出左轮的同时,从后腰拿出手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