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就不理会泰勒,随手把球杆扔给亲自当球童的刀锋。
然后和贝纳沿着旁边的小道往果岭走。
走了几十米,贝纳把露指手套摘下来,笑着道,“说吧,你是不是有什么事要我帮忙?”
李长亨对着刀锋、班克斯,还有其他六个敢死队打了几个手势。
除了刀锋和吉姆还跟在三米外,其他人全分散开来,监视外人的同时,也避免自己听到不该听到的话。
“我打算在未来某个时候对岛国的电子产品公司下手,免得他们和我抢生意。
所以,想听听你的意见,我应不应该认识驻在岛国的海军高层?”
“当然要。”
贝纳毫不犹豫地说道,“我们因为条例不能做的事很多,但同样的,很多事的操作空间只要多想想办法其实还是有的。”
说完,他就低头思索起来,好一会才说道,“你要是愿意多一些加盟商事情会很好办。
要是不愿意的话,那就给某些基金捐几万、十几万美金就行。”
李长亨诧异的问答,“就这么简单?”
“那你想多难?”
贝纳笑呵呵的回头看了看泰勒,“波音每年用在华府的游说资金,也就是几百万而已。
可他们拿到的订单却以十亿来计算。”
拍了拍李长亨的肩膀,贝纳笑着道,“又不是选总桶,仅仅是参、众两院的议员们的竞选资金是有额度限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