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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众人表情再次尴尬的时候。

格罗夫纳无奈的叹息一声,“你不是我们这些苦苦支撑,一直在衰弱的老旧势力。

就拿我来说,三年前我接受亲哥哥的爵位和财富时,就被某些人把家底,连带家族信托基金都查了个一清二楚。

更别说,我亲哥哥继承爵位没两年就生病去世。

5、6年内连续两次被彻底清查资产,我家就算厨房里有什么设备,值多少钱,都被人查的一清二楚。

那些反对、憎恨贵族,还盯住我们的正客,就等着我们犯错,然后好对家族信托基金下手。

所以小额的投资还好说,可几十、上百万英镑的规模,光资金转出、转入的手续就隐瞒不了。

而且,我们也不敢。

毕竟信托基金本来就逃掉了遗产税,这要是经营税还想逃掉。

那对我们不满的人肯定会越来越多。”

好吧,李长亨很快就明白过来。

和自己混的这群人,和约翰·高斯福那群要破产的贵族可不一样。

一个是没一些家族有远见,一早就成立家族信托来避开遗产税。

只能越传承,就越穷。

而且再弄不到钱,庄园和祖产不保,只留下个头衔的话。

有人甘愿普通,有人就和高斯福一样,不在乎什么风险不风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