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兰克一愣，很快忘了心里的害怕和紧张，眉头舒展的问道，“什么意思？”

“你在哥伦比亚大学上学这么久了，应该认识些只是一起玩，谈不上交情的新朋友，对吧？”

弗兰克点点头，李长亨继续说道，“违法、违规的事，让这些人帮你做。

万一出事时，和fb1、检查官做交易，以揭发他们的罪证来减轻自己的刑期，你应该不会有心里负担，对吧？”

“等等”，弗兰克一脸不敢相信的表情道，“你让我做告密者？”

李长亨鄙视的看了弗兰克一眼，“你死，还是手下死，很难选吗？”

“这……”。

弗兰克想说自己不会对不起朋友，但一想到自己和找来的人，本来就算不上朋友。

而且还带着他们赚钱的话，好像确实没必要有什么心理负担。

这么一想，弗兰克忽然觉得最好还是别找哥伦比亚大学的同学或者朋友，毕竟能上常青藤大学的人，情商不一定高，但人肯定不傻。

或者自己可以找几个混的不如意的，小时候的伙伴来帮自己。

李长亨见他不说话，哪里还不明白这家伙心里同意了，没说出来只是不好意思而已。

有了一开始就拿手下当挡箭牌的想法，弗兰克未来肯定不会和手下真的打成一片。

没了友情之类感情的拖累，垃圾股投资公司出事的概率，就会降低很多、很多。

甚至没了手下的牵连，李长亨其实有足够信心，在自己的监督下，再有律师和退休的检查官当司法顾问的帮助。

除非贝尔福德投资公司在挡住华尔街财团的路时，李长亨还固执吃独食，否则没人能搞垮贝尔福德投资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