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意外,这九家慈善基金都受到一份5万到9万美金之间的捐款,而且这些捐款全是这位父亲拉来的。
至于捐款方,正常来说只要是米国的资金,就没人在意,甚至就是卖面粉、卖军火的人捐了,法庭也不会追回来。
但李长亨还是谨慎的通过纽约十几个团体,用小额私人捐赠,直接把自己这边撇的干干净净。
所以在弗朗西斯第一次打电话过来时,他的态度出奇的直接开骂,而骂过之后,又提到弗朗西斯老婆克莱尔的净水计划慈善机构。
还肯定了克莱尔有这几年主持无土栽培公司的成绩。
挂断电话后,弗朗西斯和一旁听着的克莱尔都明白,李长亨并没放弃自己。
克莱尔倒是但系弗朗西斯被骂之后,心里会产生怨气,毕竟十几年的夫妻,克莱尔实在太了解自己丈夫了。
可弗朗西斯却笑呵呵说道,“这应该是我们和亨利认识的这8、9年里,第一次听到他骂脏话。
来来回回都只是混蛋、法克,真不知道他听到中部和南方那些骂人的俚语里时,表情会有多精彩。”
克莱尔却半点笑的意思都没有,表情严肃的问道,“你真没生气?”
弗朗西斯耸耸肩,“我没理由生气,也不敢真和他作对。”
那还是生气了,克莱尔在心里叹息一声劝解道,“亨利其实很容易对付,他的目的也仅仅只是保住自己的产业。
所以相比那些需要此时投资我们,未来需要帮他们扩张的资本,他简直就是上帝。”
这道理弗朗西斯早就明白了,这么多年也没见李长亨逼着和他交好的参议员,在帼会上制定对花旗等集团有利的政策。
因为他根本不需要,也尽可能的避免和传统财团发生竞争。
可惜他赚的钱实在太多了,即便寻找新行业避开竞争,照样让无数资本、政客眼馋的恨不得瓜分他,或者跪在他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