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卿担心凌非茗,便更好奇非云将要用什么神秘物件挽救凌非茗的手臂。只见檀木盒打开后,里面却是一边一个安然别着两根奇异的银针。一根是笔直的,约有半根筷子长度,也有筷子一样的粗细。南卿隐约看见银针上亮亮暗暗刻着许多纹理,只可惜暗夜密林里并不能多瞧出什么端详。而另一根银针弯如新月,巧如鱼钩,体积不大,透着森森寒光,只一望便会让人感同身受的联想到被锋利针尖儿刺破皮肤时的尖锐触感。
非云先将直针取出来,忽然咬破右手食指,将直针在指尖轻轻一捻。那原本根半截筷子一样的粗针瞬间便化为无数的牛毛细针,被非云齐齐握在手中。然而这些细针明明染了非云的鲜血,却不见半分殷红,反而散发着幽然清淡的冷黄色浅光。
南卿见状不由一怔,讶异道:“血魂共应?这是你的上古法器素手针?”
非云点点头,未有再多解释。她原本就血气浅薄的唇色已经被阴冷的蜃气冻得更加僵白,片刻也不耽搁的将那许多牛毛细针密密麻麻刺在了凌非茗的右臂各处。
几十只针从凌非茗冰冷得已经发蓝的手指一直延续到她的肩头,在黄泉蜃气的映衬下,活像一条巨大的长满了须绒的毛毛虫。
与其说是凌非茗昏厥过去了,倒不如说是那牛毛之针实在太细,即便刺入皮肤也难以察觉,所以凌非茗才能被扎了这么多针之后也没有丝毫的痛楚反应。而非云这万针齐下的阵势虽然吓人,也着实很有效果。凌非茗的手臂不再向外渗血,自然也就断了被夜幽石吮血气的血流。
如此,非云又用血迹未干的手指将盒中弯针取出。只不过她这次没有将弯针捻成许多份,而是以血气与真气一并灌输其上,待这弯弯的银针与那些牛毛细针一样闪烁起冷黄幽光后,便把从贴身软衣衣襟上拆下的细线穿过了银钩尾端的细孔。
“非云!你的手也……”非云正要给凌非茗缝合手臂的创伤,南卿却一眼看见非云自己咬破的指尖伤处也开始殷殷向外飘散起血气,然后汇成细小的一缕,向林中巨大的暗紫色光柱翩然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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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人生真的好艰难。
上了8天班感觉像过了2个月一样漫长。
在996都被抵制的年代租租似乎落入了997的深坑。
每天大脑爆炸燃烧,双眼爆炸血丝。睡眠不足就算了,还腾不出时间打字码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