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唐顿这次没有盲目,开始仔细询问玛德琳有关太妃糖的一切,进行调整。
“《狮子王》,化妆技术不过关,ass!”
“《悲惨世界》,《歌剧魅影》,场面宏大,需要的服装太多,太奢华,太妃糖负担不起,ass!”
“《茶花女》,啧,一个妓女的故事,似乎和主流市场不附和,ass!”
听着唐顿嘀咕,一个人在纸上写写画画,荷玛和玛德琳都不敢打扰他,深怕扰乱了思路,可是看着那一个个陌生的名字,她们又激动了起来。
“这些都是他写的剧本吗?听名字似乎就不错。”玛德琳看着沉思中的唐顿,觉得他很有文学范儿。
“这小子还有多少东西瞒着我呀?”荷玛哀嚎,它知道唐顿的性格,一旦拿出来,肯定是好东西,“不行,一定要逼着他给我讲故事。”
“你的剧团中有没有那种‘怪人’,就是很丑陋的那种?”唐顿随手比划着,“比如说类似憎恶。”
“没有!”玛德琳摇头。
“看来小成本,人数也少的《巴黎圣母院》也行不通。”唐顿烦躁的抓了抓头发,盯着舷窗外的海面,目光游离。
玛德琳倒了一杯茶水,放在唐顿面前,她可是从来没做过这种事,今天破例了,不过心甘情愿。
“团长,你不吃午饭了吗?”
一个女孩推开舱门,端着一个餐盘走了进来,看到雕像一样的唐顿,忍不住愕然,一项强势拒男人于千里之外的女团长怎么会让一个男人进房间?
“小声点!”
玛德琳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时间足足过去了一个小时,唐顿保持着坐姿,丝毫未动,玛德琳也沉得住气,倒是女孩不行了,左顾右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