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玛打趣。

“明镜止水如何？”

唐顿爬了起来，巨大的收获，让他身上的痛苦都少了不少。

“什么意思？”

茜茜不懂。

“心如明镜，不可以尘之也，又如止水，不可以波之也，你们不觉得平静的湖水就像一块镜子吗？可以照出任何东西？”

唐顿觉得这个名词很酷，“在这里，湖水就是灵魂力，是我的心境，其实这几个月来，虽然灵魂被一直煅烧，但是对我的心境提升真的很大。”

“早看出来了！”暮光敲了一下唐顿的额头，“别得意，你还有很长的路要走呢，想把明镜止水的境界稳固，并且发挥到极限，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嗯！”

之后的日子，唐顿的心态变了很多，不再急迫，而是像湖水一样平静，除了每天两次雷打不动的挑战塔南，他开始尝试其他的事情。

和暮光下战棋，给茜茜讲故事，然后大量的时间用来研习魔药学，唐顿的生活单调，但是却充满了意义。

“不愧是黑焰教皇御用的魔药师，水准太高了。”

看着马塔的笔记，唐顿对于魔药学的领悟又有了一个新的提高，他的基础在大图书馆和夏萝的教导下，打的很稳固，即便吃力一点，也可以随时借阅到图书进行查询。

“塔南果然对他有看法！”

畏怖君主也看出不妥了，因为它看到荷玛居然打开了另一个空间借阅图书，要知道在武神殿，塔南就是唯一的主宰，那么只有一个可能，是蛮王同意了，法则才没有压制那个空间的通道。

“恶魔人就是这么培育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