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给我打起精神,这是佯攻,等你麻痹大意了,真正的攻击就会到来了。”
军官们巡营,不停地告诫着,面对着打出如此辉煌战绩的唐顿,没一个人敢小觑他。
“公爵,聚集在山下的敌军,已经超过了十五万,而城堡之后,也有十万,您如果有什么计划,就赶快实施吧,否则当兵力对比达到一个极端后,任何战术都会显得苍白无力!”
帕尔力荐,脸色很难看,他认为唐顿是看到逃走无望,准备易子了。
“放肆,主人做什么,还轮不到你来教!”
杰克逊有飞艇坐,自然不用担心,不然的话早哭着让唐顿突围了。
“崔斯特!”
唐顿询问。
“参谋部做过评估,空袭过后,边境上滞留着近二十万的敌军,除去失踪和逃走的,应该在十七万左后!”
崔斯特翻开了一个文件夹,将数据递上。
“嗯,再等下去,意义也不大了。”唐顿掏出怀表看了一眼,“通知全军,埋锅造饭,午后一时,全军集结,开始总攻!”
帕尔没有在乎唐顿的措辞,在他看来,是这个青年心高气傲,不想说出突围这种扫兴的词汇。
秋雨萧瑟,伤身又伤心。
城堡大门前的广场上,士兵们表情肃穆的矗立着,全场鸦雀无声,连鸟虫都感受到了这股压抑,多的远远地。
哪怕是一向没心没肺的丘陵土著,此时也都是一脸的凝重,就更别提红巾军了,己方全部人马加起来,不过三万,而埃尔辛堡,已经被三十多万大军包围,向下突围,敌军太多,向上突围,即便逃出去,也会进入萨摩赛境,最后的结局,肯定是被剿灭。
这里已经变成了死地,而他们,就是一群将死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