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秋初冬的高尔夫球场,已经有了萧瑟的寒意。

董事长并肩走在球场边:“后生可畏啊,天湖搞高尔夫的决定不会逆转了吗?”

赵德柱摇头:“我不知道,但夏总如果要搞我肯定愿意帮她,因为高尔夫专业这事儿,未来有大搞头,很多个五千块的那种大搞头。”

他这种毫不掩饰的记仇嘴脸,终于让孙董事长长叹口气:“我承认失策了,只是南云高尔夫主要的目的还是想开发高端地产,所以高尔夫运动本身并不是我们的重点,跟天湖合作的这个全新商业地产项目,会吸走我们所有的资金空间,如果再来个新的高尔夫球场,还是天湖操盘的高水平项目,那这里就只有死路一条了。”

赵德柱摆明态度:“这几个月承蒙照顾,哪怕我们是在上班,也确实得到了训练的机会,我个人对南云没什么好坏感受,因为你也没在乎过我们,这个时候再谈感情就有点矫情了,反正我在乎的就是她们的委培合同,老实说俱乐部也没为她们付出什么,她们的父母教了委培费不过是想得到个以为还算体面的工作,您看着办吧,我去训练了。”

孙董事长五十多了,如果真面对个三十多的社会精英,可能都没有现在这样憋屈。

谁能想到把这个十八岁的小年轻看走眼了呢。

可现实就是,看似体量庞大的高尔夫球场老板,居然得忍气吞声。

当初不是不理不睬么,现在摆明了高攀不起。

况且赵德柱太了解高尔夫球场的尿性了,有几个正儿八经的高尔夫球场不是负债经营?

他那种拆二代脾性,根本就不吊这种老板。

总之太让孙老板郁闷了。

可球场上又看不出来。

赵德柱在练习台照旧笑眯眯的跟其他商务经理、球童、客户打球、练习、指导。

下午才跟高雨欣带着比赛组上场打了六洞练习。

很慢很精细,每个球都相互探讨评述的那种打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