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天出门穿的卫衣,被那小孩一喷,现在后背有些地方还有头发都湿了一些。
“扭到脚了吗?”我问。
“没有。”邹云端回答。
“后背痛不痛?”我问。
“一点点一点点。”邹云端好像怕我们担心一样,重复着回答。
“那……屁股痛不痛?”我清了清嗓子问。
邹云端面露尴尬:“嗯……”
“头痛不痛?”我又问。
“学姐。”邹云端侧头看着我,眼睛弯弯地叹口气,“你的手不是还护着我的后脑吗?你的手很痛才对。”
钟可艺拉过我的手一看,再一次惊呼,“卫卫!你的手背有血。”
我这才把视线移到自己的手上,还真是,不过比不上邹云端的手掌心上面的血迹,她往下倒的时候是臀部先着的地,以致于我护着她的头的时候都没有那种重重压下来的感觉。
而我……我还压在她身上。
地质的原因占了一大半,我的手背更多是磨破皮而流血的。
疼当然疼,但跟邹云端比起来就没什么可以提的了。
我跟钟可艺扶着邹云端准备去一边树下的空着长椅上坐着。
邹云端摔得这么疼但还是表现得很淡定,不过走路都不如之前那么顺畅了,我有点心疼地道:“我们先去附近药房买点药吧?或者去医院。”
意意迈着小步伐地跟在我们身后,稚嫩的脸上也全是担忧。
邹云端摇头,满脸都写着拒绝,“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