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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部长问她打不打麻将的邀请,邹云端一边回应着一边不知所措,慌慌忙忙地就告辞回到自己家里了。

从门上滑坐下来,手中拿着的酒瓶与地面发出了脆脆的声音。

邹云端捂着脸,眼泪从指缝中滑了出来。

好憋屈啊,文希学姐为什么一定要躺在学姐腿上呢?

好难过啊,如果自己没有敲门没有看见那一幕就好了。

邹云端眼睫已经被眼泪打湿,等到哭够了又才重新站起来,把酒重新放在茶几上,邹云端干脆回到卧室去睡了一觉。

睡醒的时候有消息,张安佳问她要不要出来吃饭,邹云端打字回复说好。

本来,计划里是跟学姐一起吃饭的,但现在她没那个心情了。

吃完饭,张安佳还要借邹云端的一本书,就领着张安佳到了自己的地方。

瞥到茶几上放着的酒,邹云端又想起了学姐打的电话,问她要不要一起吃饭的电话。

所以,学姐什么都没有发觉,对吗?

邹云端不禁又再一次感到悲伤起来,让张安佳再坐会儿,自己把酒打开,拿过酒杯倒进去,买的苹果汁和柠檬都没用上,现在喝酒不是为了取暖了,而是为了想醉。

张安佳劝也没用,邹云端想到下午看见的画面就感到委屈,但她有什么资格委屈呢?学姐跟她朋友关系好自己又不是不知道,自己在这吃飞醋那她知道吗?

不知道。

邹云端就喝的晕乎乎的了,已经躺在沙发上不想动了,张安佳帮她取了被子过来盖着,迷迷糊糊间邹云端感觉自己就快要睡过去了。

张安佳是走了吧?邹云端听见了门的响动。

但没多久,她就被一双冰凉的手给触碰睁眼。

她的手好凉,真的好凉,好想给她捂热,但自己又不能堂而皇之的那样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