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溪到的比我晚,她拉开椅子坐下,然后摸了摸自己头发,说:"发型乱了没?"
我看着她的大波浪,笑了笑:"没有。"
林溪叫了服务员点了杯咖啡,然后问我:"今天什么安排?"
我搅了搅咖啡:"我有事要告诉你。"
"我知道啊。"林溪说,"我是问说完以后呢?不会就在店里待到吃晚饭吧?"
"当然不会。"我摇头,"林溪,我"
我有点犹豫,我该怎么开口?
林溪手指交叉着,开玩笑说:"什么事啊看你这样,把我急得,小语你不会是得什么绝症了吧?"
我想了想,点头。
林溪"唰"地一下,脸色就变了:"我草!你不要吓我!"
她声音有点大,其余桌的客人都看向了我们这边。
我对她比了个"嘘"的手势:"你小声一点。"
正巧服务员把咖啡端给她了,林溪说了谢谢把咖啡放一边。
"不是,怎么回事啊?什么病啊?你真的别吓我啊小语。"她有点焦急地问,眼神里还是毫不掩饰的关心。
我安抚她:"你别担心。"我说,"我只是得了相思病。"
林溪:"神经病。"
我苦笑:"也是绝症啊,因为她又不会跟我在一起。"
林溪彻底回过神来:"啊?我还以为你开玩笑"下一秒她一脸震惊,"所以就是你喜欢了个人,但是他又不喜欢你,然后你自己在这儿伤春悲秋仿佛身体被掏空?"
我:"对,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