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言倚着乒乓球台,看着舒乐清淡的眉眼,她说:“感觉就是应该多出来走走,不然总觉得自己要腰间盘突出了。”
“哈哈哈。”舒乐赞同地笑了几声,没有说别的。
她现在心里揣着心事,而这心事让她心情沉重了一些。
祁斯乔即将在自己住的地方住几天,好吧,也不一定就是几天,万一她明天就回去了呢?虽然是二号开机,但她得提前做准备的吧。
舒乐咬了咬唇,那现在的情况就是,祁斯乔住多久她都不知道。
四月初祁斯乔在路演的时候,舒乐是知道她什么时候要离开的,因为是官方活动。
五月中旬祁斯乔在云城参加活动的时候,舒乐也是知道她什么时候要离开的。
尽管其实这两个活动,舒乐都以为自己只是单方面地看着在镁光灯下的她或者仅仅只是路过而已。
舒乐本就没想过会见到祁斯乔的不是吗?见一次就会想着见下一次,因此她隐忍她克制,路演后她去云城也不过是选择了路过。
但事实总是与愿违。
但现在更夸张的就是,祁斯乔这次直接来了亓城,并且是私密行程,并且现在已经住进了舒乐所住的地方。
这让舒乐有点不知所措以及慌张,她不知道祁斯乔会什么时候走。
未知伴随着的不止是惊喜和喜悦,还有惶然和不安。
“唉。”舒乐又叹息了一声,现在与其说是在散步,倒不如说是在散心。
“舒老师好像藏着很多心事。”白言看着舒乐愁苦下来的脸,摸了摸下巴断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