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斯乔还缩在她怀里熟睡着,睡衣在昨晚已经被舒乐亲手脱下了,她现在胸前腹部背后都有舒乐留下的痕迹。
反正,拍戏又不是穿衣服,不吻露在外面的地方就好了。
舒乐手覆在祁斯乔的光滑的后背上,她手往上,摸到了祁斯乔的形状漂亮的蝴蝶骨。
舒乐下巴在祁斯乔的额头上点了点,她凑近祁斯乔地耳朵,说:“我要起床了。”
“嗯…”祁斯乔回答的有点迷糊。
舒乐想了想,干脆轻轻地一口咬住对方的软软的耳垂,没两秒就放开了。
因为祁斯乔已经醒了,她张着眼睛,对着舒乐眨了眨眼睛。
“你咬我。”
“嗯啊。”舒乐放开她,坐起来,侧着头看着祁斯乔,“不然你才不会这么快醒来。”
耳垂是很多人的敏/感/点,祁斯乔也不例外,她以前都不让人捏啊碰的,直到和舒乐在一起,她才任由舒乐去了。
祁斯乔把手臂放在自己的额头上,看着舒乐。
舒乐也没穿衣服,她的乌黑亮丽的头发自然垂下,遮住了一部分的风景,但腰窝和纤腰一览无余,上面还有些她之前留下的青紫的印记。
舒乐扯过一边的睡衣,盖在了自己背上,然后站起来,光着长腿走到了行李箱旁边,弯腰取了要换的内衣和衣服裤子,重新回到了床上。
祁斯乔看着她的动作,闷着声音笑了笑,接着慨叹:“我在亓城的时候,让你给我系扣,你那时候反应太‘粗暴’了。”
舒乐又把睡衣放下来,接着套上内衣,她转头看了眼祁斯乔,自己也跟着笑了下:“那样才是正确示范。”
“嘁。”
祁斯乔索性坐了起来,她把舒乐的头发往前,然后拉过内衣的扣子,给舒乐系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