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是同性恋特征特别明显的,别人一看就觉得他是gay或者她是les这种,否则ta们口中的“对象”就都会被认为是异性。
在这样的情况下, 舒乐其实难免会有点紧张,但她一想到祁斯乔的脸和眼泪,她就觉得自己以前真是太糟糕了。
要说曾经是因为缺乏勇气,不敢让这段恋情“见光”,那么已经五年过去了,她还要跟之前一样吗?
答案显而易见:不可能。
在不影响祁斯乔事业与未来的的前提下,舒乐仅仅只是说个“我那是女朋友”是没什么问题的。
第一,反正白言不知道她女朋友是谁,而且虽然舒乐对白言了解不多,但依白言的性格,舒乐也觉得她不会再继续问下去了,要是问了的话,她不再回答就是了。
第二,这也是舒乐这么多年来对自己的一次测试。原来那几个字说出去并不难,承认也不难,不是吗?如果当初她可以勇敢一点,是不是就根本不可能浪费这五年了?
人生本就短暂,又哪儿有那么多个五年可以让人等待让人浪费。
白言看着舒乐的眉眼,愣了两秒,旋即有点木讷的样子,道:“那、那挺好的。”
舒乐眼尾都带着笑:“没想到吗?”
校园里的蝉在唱歌,树叶在随着细细的微风轻轻扑腾着说“能不能开个最大档”,食堂里传来了饭菜的香味,她俩齐齐地往停车场的方向走,路上还遇到了自己的学生跟她们打招呼。
“有点。”白言说,“舒老师看着很…吸引异性。”
舒乐有时候不在办公室,白言就能听见平时一些听不见的八卦。
比如,某个生物男老师想要认识舒乐,但被舒乐拒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