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到她面前,弯腰揉了揉她脑袋,问:“你姐姐呢?”
“在她卧室。”
我突然想到一个关键性问题,又问:“你姐知道我要来吗?”
我真怕是猫猫感到无助,而我刚好打了电话过去,所以就叫我过来了。
猫猫睁着大眼睛,笑着:“当然知道哇。”
她笑起来跟施景和也很像,唇边有一个浅浅的梨涡,再配上她粉雕玉琢的脸,看起来更招人喜欢。
这让我不禁叹气,我为什么就没有个弟弟妹妹或者哥哥姐姐?
这样的话,或许我现在就没有这么孤单了。
我抛开自己的那些心思,又把手放在了猫猫的脑袋上揉了揉,问她:“那带我去看看她?”
我可能对摸猫猫的脑袋有瘾了,她的头发特别柔软,而且头顶还有点温暖,摸着很舒服。
但不知道我这么做会不会引起她的反感,因此在去施景和卧室的路上,我看着猫猫,问她:“猫猫,枝枝姐姐揉你脑袋你会生气吗?”
“不会。”她比我矮太多了,停下来抬头看我,把我的手拉着又放在她脑袋上,她眯起了眼睛,“好舒服哟~”
我弯了弯嘴角,又揉了一下。
真羡慕施景和,有这样的可爱的妹妹。
施景和的卧室在另一边,猫猫拉着我终于到了她的门前。
她没有敲门,自己脆生生地喊了声“姐姐”后,也没有等到回应就拧开了门把锁。
来的路上我就在想,猫猫口里的“好可怜的施景和”会是什么样。
痛经对于部分女性来讲就是天敌,而且跟痛经干起架来从来不会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