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这个名字我一愣,咬着牛肉的动作都放慢了,最终点了点头。
她找错话题了,但不是她的问题,而是我的问题。
自从前晚没有跟施景和和猫猫说再见就离开以后,两天过去了,我们再也没有互发过消息。
不论哪个角度看,其实都是我的原因,因为我太过矫情,从一开始就是。
而且本来……施景和没有痛经的话最好,可我却因为被她欺骗,而忽略了这一条信息。
况且……如果我一开始就说“要”而不是三番五次地拒绝的话,可能就不会有这样尴尬的僵硬的后续。
我把肉吞进口中,又把眼睑垂了下来,疲惫感如潮水一般向我袭来,我耷拉着脑袋,正想说些什么,谢莹就用公筷给我夹了一块肉到碗里:“先别想了,吃饭吧。”
我抿着唇点了点头,拿起筷子继续吃饭。
我这个状态持续了三四天,期间小绪来看望过我,给我带了零食水果等东西,他一边给我洗水果一边唠叨着说让我一定要注意身体,不然以后做攻的话体力不够。
“”我眉心跳了跳,“这就是你现在当攻的理由?你咋还反攻上瘾了?”
明明之前还在说自己含泪做0,结果现在还在跟我讲做攻的体力需求。
小绪手里端了一万枣出来,我在家过得糙,他就不一样,来我这就算是出远门了,早上花了大半个小时收拾自己的脸,又花了半小时自拍,满意了才来看我。
知道真相的我眼泪掉下来,以为跟小绪姐妹情深,结果原来我只是他化妆自拍的理由。
“枝枝。”他坐在我旁边,神色变得忧愁起来,“我再不多/操/操/他我怕以后就没时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