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看来她是真的缺一个陪坐的“朋友”。
孟一笙这一觉睡的比较久,看来是真的太疲惫了,晚上谢莹回来的时候,孟一笙还没醒。
谢莹知道孟一笙在睡觉,做事也都是动作很轻,生怕吵到了孟一笙。
期间蒲馨给我打过电话来问情况,跟我聊了一会儿以后,到最后我们两个都长长地叹息了一声。
孟一笙说现在不想去思考别的事情,别的事情还能是什么呢?答案已经不言而喻了。
那就是会不会跟严苛离婚。
我和蒲馨和谢莹三个知道了这件事的人,都表示:必须离婚。
出轨能忍吗?不能。
孕期出轨更不能忍。
但孟一笙现在的情绪都在不稳定的状况下,我们是断然不会提起这件事的,免得刺激到她。
谢莹洗了个澡以后,都没用吹风机吹头发,而是一直在用毛巾擦着。
我已经从我的衣柜里拿了一床被子出来,我今晚可能会睡沙发了。
谢莹擦着头发,她问:“枝枝,孟一笙现在睡了多久啊?”
她跟孟一笙算不上熟悉,叫对方从来都是连名带姓一起说的。
我掰着手指:“从下午三点开始的,现在八点五个小时了。”
“哎。”谢莹也不知道说什么了,“虽然我没见过她老公,但之前听你提起过,不是非常好的人吗?结果男人在孕期出轨真的好垃圾。”
我点头:“谁说不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