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见二人也没有说别的话,咬咬牙继续说,“小的还请求二位爷有能力的话能帮忙剿灭山匪!救救村里的人!”说着,村长就跪了下来。
易寒满脸不悦,虽然他现在皇位不保,但他还是一口应了下来,“村长,你放心,剿匪是一定会缴的,在此之前,你们先且保住自己性命。”
最终,在村长的千恩万谢中,二人离开了章家村。
二人骑着马小跑在乡下小道上,易寒还在有些自责,“孤明明是下令在大昌境内剿匪的,各地也都有报剿匪公文,那些个该死的老狐狸,再三同孤保证大昌境内已无山匪,可现在百姓告诉孤,山匪都成官匪了!”易寒觉得身上的力气都要被抽空一般,他又想起老泪纵横的村长,心里满是愤怒。
可他现在泥普萨过河自身难保了,更别提什么剿匪。易寒开始第一次如此痛恨起自己的无能为力了。
迟君落正老老实实策马,听着小皇帝易寒的碎碎念,突然感觉身前一沉,是易寒又靠在了自己身上。
易寒脑袋蹭着迟君落的身体脖颈,天道之力自发开始收集,在有些寒冷的傍晚,二人的身上是暖暖的。
易寒有些颓败,他不知道手无缚鸡之力的自己怎样才能夺回皇位,他现在是有迟洛迟大将军,迟大将军愿意救自己不代表他愿意为自己夺回皇位,先且不论迟将军如何神通广大得知了此次四王爷等人逼宫,就凭迟将军若是能用镇北军打败四王爷等人,他又为何不自立为王,而是效忠他这个落魄皇帝呢?
长路漫漫,未来,有些迷茫。
迟君落不知道小皇帝心里想的什么,她感受到天道之力源源不断的流到自己身上,心下有些高兴,真想一辈子就保持这个姿势,直到天道之力收集完毕。
为了保险起见,迟君落策马带着易寒绕开了章北山,直奔西北丰城而去。
丰城北,镇北军军营,大战刚歇,士兵们回到各自的营帐休息,包扎伤口。
卫龙卫副将坐在副将营帐中,手中捏着已经皱巴巴的那一纸书信,出了营帐,站在半山腰上,卫副将眺望着远方,将军不在的第一天,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