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是你?”易疏寒皱了皱眉头,看着面前有些秃顶的中年男人,心下有几分不喜,而后她警惕的站在椅子后面,似乎时刻准备着离开接待室。

那个中年男人看见易疏寒的反应,有些不悦,他伸手取下卡在耳朵上的烟,从口袋里掏出打火机,啪嗒一声,火机上冒出来的青红色火苗就将男人嘴里叼着的烟点燃了。

中年男人深吸一口,嘴里徐徐吐出一阵灰白色的烟雾来。

易疏寒用余光扫了扫四周,没有发现禁止吸烟的标识,只得僵硬的站在椅子后看着这个让她厌恶至极的男人不停地吞云吐雾。

易疏寒忍着心理的不适,眉头越发紧皱,她自认和这个不要脸的继父毫无任何话语可言,她微微向后一退,就准备离开接待室。

“坐下。”继父看穿了易疏寒的想法,不紧不慢的趁着吞云吐雾的间隙出声道。

易疏寒瞥了他一眼,站在原地没有动弹,她毫不掩饰的用令男人生厌的语气质问道,“我妈呢?”

中年的继父瞅了瞅易疏寒,从容的从接待室的椅子上站了起来,他将手上的烟头随意的丢弃在地上,用他几十块的破皮鞋捻了捻,烟头就熄灭了。

易疏寒见秃顶继父站起了身,心下莫名有了一丝危机感,她断定这个不要脸的继父来者不善。

“怎么?几个月不见,你这小贱蹄子倒是越发的野了。”继父张嘴就吐出了一些令人生厌的话语。

“你他妈的,”继父看着易疏寒脸上厌恶的神情,忍不住朝地上啐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