哨兵和向导在封闭的空间中待了将近五天,一个出来神清气爽,一个颈间皮肤斑驳,傻瓜也知道究竟做了什么。
知道花筝还活着的人目前还不算太多,夏欣正是其中之一。
身处这个位置,对于王室秘辛她早有准备,又是一路看两人走过来的,对她们的关系实在不算惊讶。
不该问的事不问,不该管的事不管,这是身处权力漩涡不二的明哲保身准则。
花簇用手帕轻轻擦拭了嘴角,沉吟着似乎是在思考,“如果有时间的话……”
夏欣觉得这件事实在不能再拖,顾不上花筝还在一旁,暗示道:“殿下,您现在的情况不单单只有一方面不适,嗜睡、食欲不振还有……您、您或许在这个时候该更重视一些自己的身体。”
花簇微微一愣,而后难以置信地看向了夏欣。
她早已不是单纯的小女孩,又怎么会听不明白如此明显的暗示?
不如说,她早该联想到这种可能,却直到今天才猛然惊觉。
这些情况加在一起其实已经足够让人怀疑,但因为对和花筝关系的回避,因为刻意让自己忙碌,也因为前段时间的悲伤,她一直没把身体的反常往这个上面联想过。
毕竟,同性哨向的受孕率本就不高,两人之前那么努力都没成功,怎么会偏偏仅此一次就击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