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簇有看到两人赛前的交流, 只是她并非哨兵, 所以根本不知道两人说了什么。
“谁会去记一只蝼蚁说的话呢?”
是花筝一贯地说话方式,傲慢而狂妄。
似乎没有异样。
“那走吧。”
“嗯。”
平淡的话语,面具下, 她却已双目赤红。
花筝的脸上露出了前所未有的神情,愤怒,真实的愤怒。
她记得杜思源所说的每一个字,记得他说话时的每一个表情,也记得自己瞬间冰冷,浑身颤栗的反应。
他说,思敏会在这个月月底去世。
杜思敏的身体情况确实不好,治疗过程中经常反复,能如此准确地预言她的死亡,答案只有一个。
她如今的情况是人为因素造成的。
既然能伤害到杜思敏,那么伤害花沐,甚至是伤害花簇,都不是不可能的事。
究竟是在哪一处趁虚而入的?究竟是能如此接近杜思敏?
花筝瞬间想到了很多种可能,可是,竟一时无法确定哪一些的可能性更高。
越使用抑制剂,她就越能感受到自己思维的混沌,曾经无比清晰的逻辑正在渐渐消散。被认为无用的感情,越来越多地占据了她的大脑,侵蚀她的理智,扰乱她的判断。
她在第一时间选择隐瞒这件事。
如果被花簇知道,她一定会被派去保护花简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