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囚禁了自己的妻子,还把孩子当脱困的工具,我不信任你,艾丽莎和小沂由我来保护。”
“我不同意!花簇,你做梦!你休想!你——”
花策神情疯狂,令人胆寒,然而花簇不为所动。
“小沂觉醒失败了,即便你的继承权在上一次交易中得以恢复,但他已经不再具备资格。宗正枢很快就会作出裁决,把花沂从宗谱中剔除。今后只有德里克,而再没有花沂。”
德里克病重不全是子虚乌有的事,他确实经历了一场大病。随着人们对哨向的认知越来越深刻,如今觉醒成功的可能性已经大幅度提高。
但这并不意味着觉醒是百分之百安全的。
觉醒失败,当事人能够活下来的概率不到百分之一,不知是幸运还是不幸,德里克正是这比哨向觉醒概率还要低得多的百分之一。
花策捶打玻璃的手陡然停了下来,怒容因诧异与难以置信而僵在了脸上。
“不可能……”
“你应该庆幸,小沂挺过来了。”
“不可能,你骗我!”
“这样的谎言对我来说有什么好处?你回去就知道了。”
花策脸部肌肉紧绷,目光移向了花筝,“是不是你?是不是你做的?是不是你搞得鬼!我的儿子不可能觉醒失败,他不可能失去继承权!”
花簇起身道:“这就是我的条件,你好好考虑一下吧。”
她说完离开探访室,花筝轻轻瞟了一眼花策,不紧不慢地跟了出去。
“你没有问题要问吗?”飞行机上,花簇对着沉默的花筝问道,“刚才你很惊讶。”
“不能说是惊讶……没想到殿下脑后还长了眼睛。”
“只是看到了玻璃上的镜像而已。”